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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你说你下午有课。”他的反应竟然只是委屈,因为我欺骗了他。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悄然舔过自己湿润的唇角,“这次可以不戴,确定不试试吗?”
连鹤如狼似虎地扑过来压在我身上,“媳妇儿,可以吗?”
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我轻笑两声,双腿抬起环上男人精瘦的腰。
“今晚,我都是你的。”
……
我第二天中午才睡醒,手腕上的红痕还没完全消退。昨晚玩到后面连鹤把我手的另一端绑在床头,剧烈动起来时身体摆动难免会牵扯到手腕,磨蹭皮肤。
我费力的支撑着身体坐起来。
郝佳说这个办法是不错,就是有点废人。
连鹤推开门从外面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温热的肉粥。
“媳妇儿醒啦,我给你煮了粥,先刷牙吃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