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痉挛,让他的脸全然泛起潮红。
第二次的时候,门冬不痛了。他甚至翕动鼻翼,闷声呜咽起来。他颤巍巍地湿了眼眶,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天花板突然变成了男人的脸。
杜承毅摩挲着别在他腰间那两条粗细并不一致的白皙的腿,俯下身,亲了亲门冬滚烫的脸和被泪水和汗渍洇湿的眼睫毛。
结束后,门冬浑身发颤,不得动弹一下。他还惦记着要给爸爸打电话,可他浑身无力,只好闷着脸。杜承毅揽人进怀里,问:“要什么?”
“我想,”门冬绵绵,腾腾的呼吸闯进杜承毅的心口,“我想给爸爸打个电话。”
杜承毅给门冬拿来手机。门冬几乎没有对爸爸撒过谎。现下在杜承毅的注视下,他臊着脸,又白着脸,对门爸爸道客人家里提供了住宿,太晚了不便回去。
挂了电话后,门冬小声嗫喏:“杜先生,我去哪间房睡啊?”
杜承毅沉默片刻。
开了窗的室内还残留浅淡的膻腥味,墨色窗帘被袭进来的月光拂动,月色像丝带一样,滑落到室内的地板上。
他抚摸几下门冬光滑的肩头,说:“就在这儿睡。”
第五章
因为有生理缺陷,门冬几乎不在外面做剧烈或幅度大的运动。不光源于他的腿会酸胀得疼,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不想看见别人异样的眼神。即便他跛了近十年,他如今仍旧未能坦然地接受他的残疾。他唯一做的运动,就是时而在自己的卧室里,关上门,尝试着来回多训练自己走路的姿势,寻找最佳发力的部位,好叫旁人不能轻易察出他的残疾。
现下他被杜承毅这样弄了两回,尽管他心理上惴惴不安,告诫自己要警惕,生理上却无法自抑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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