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你到底、哪里爱我了……”
谢景珩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呜咽,都哑在嗓子里……疼的熬了几天,哭到没力气才睡过去,眼角和鼻尖都是通红的。
他睡着的时候气息也不稳,一阵阵喘不上气。
江浔缓缓抱着他躺下,给他擦干泪,扣上呼吸机,倚在床头坐着没走,守了后半宿。
他胸前的衣服被泪打湿了一片,胸口冰凉,仿佛将他周身的血液冷却凝固。
江浔不敢想他怎么熬过来的,他不敢打断,甚至快没勇气听下去,他的心脏快被谢景珩搅翻了,血肉翻飞,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第40章
谢景珩再醒过来是第二天下午,破天荒的,病房里没有人,仪器平静地发出声响。
他抬手用力摘了呼吸罩,医生检查时候说的话他听的迷迷糊糊,不过自己身体情况他大概也能猜到。
那种药注射进来肯定对心脏不好,他心脏本来就不怎么样。脊椎再伤高点,就影响手功能,他虚空握了握手指,抓不了太紧。
记不清昨天晚上具体和江浔说了什么,但是想起自己听一句“我爱你”心脏都能响警报,对着江浔哭到停都停不下。
挺丢人的……
谢景珩按了按胸口,怕心率再飙上去。
可能是他自己摘了呼吸罩,有点喘不上来,心跳也稍微有点快,他真想把呼吸罩扣回来,被子下的双腿却突然震颤。
他不是第一次见了,这次只是情绪稍微波动。
他猛然想起医生说的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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