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手背微微发烫,他不自觉地盯着谢景珩漂亮的腕骨……
“这能学会吗?”谢景珩突然偏头问他。
“啊、啊?”思绪突然被拉回,江浔急速眨眨眼。
“说这两句都能走神,竟然还有你学不会的东西?”谢景珩和他对视片刻,突然松开手,“算了,我可能没有当老师的天赋,你要觉得有意思就写着玩,不想写就继续复习。”
江浔感觉,大抵不是谢景珩的问题。
一方面他压根没心思听讲。
另一方面,他从小就被说字写的烂,一开始老师也督促他好好练,他说字写好太慢了,笔跟不上脑子浪费时间,反正他成绩够好,老师也没再说什么。后来高中学理科,理科状元字写的像狗爬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江浔想了想问他:“你能教我硬笔吗?”
“行啊,这多好说。”谢景珩答应地痛快,拉了张椅子,两个人并排坐下。
谢景珩从他的草稿纸里随手抽了一张,问他:“写什么?”
“就写江浔。”他看着谢景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