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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江浔煲出一盅牛尾菌菇汤,虽然制作过程不熟练,但味道惊人得不错。
谢景珩这种嘴挑的不行的都说好吃。
后来他做的次数多了,甚至能自创菜谱。
谢景珩惊奇,问他怎么做到的,你难道有厨神的灵根,能不能教教我。
江浔认真想了一下,说,你可以按照化学的思路思考,先对调料进行分类,然后去看不同的搭配的效果。比如拿到食材后思考他本身是什么底味儿,然后自己想是去突显它、还是彻底压倒它,那用酸辣苦甜中的哪一个当主去凸显,用哪个味去衬托……
谢景珩亲了他一口,打断说:“听不懂,不学了,还是你做吧,反正只要你在我就能吃一辈子绝世美味。”
“对不对,江大厨?”
“嗯。”江浔笑着回应。
再后来谢景珩不问他喜不喜欢,他第一次吃到什么食物都不自觉地先问一遍自己,
这个后遗症在美国那段时间尤其明显。
谢景珩以前总说喜欢他,江浔其实并不太能搞清楚,他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喜欢人和喜欢食物到底是不是一个概念。
喜欢又能怎么样,喜欢就要在一起吗,在一起又能怎么样。
有时候他甚至讨厌谢景珩强势地、猝不及防地让感受到“喜欢”。
他有了喜欢的食物,一旦感受到过“好”,“不好”的东西就变得异常难以下咽,在美国吃饭就是这样。
食物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谢景珩突然说分手,突然拉黑他所有联系方式,突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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