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期盼续昼能给他一个不一样的解释,像是在睡梦中忽然重生,再一睁眼就是这一世;或是眼前一黑,再亮起来时已经重生了。
反正不能是死亡。这对续昼来说太残忍了。
但续昼没有给他答案。这人揉了揉他的头发,而后抬起脚走远,扯开话题问:“觉得无聊么?我带你去琴房?”
看着他的背影,续星离忽然觉得喘不过气。他没再追问下去,而是咬住唇,点头应了声。
公司有一间专门存放乐器的屋子,其中放着一架崭新的黑色钢琴。
“最近有想发的音乐可以先在这里录好de,我让刘特助发给那边公司的监制。”续昼说。
续星离点了点头,而后想到什么,打开琴盖,熟练地弹了几个音符,回头看向续昼,说:“那就发这个吧,咱俩没写完的歌,应该要给它一个结尾了。”
续昼勾唇笑起来。
答应要给这首歌一个结尾,续星离就从这天开始,闷头关在琴房里,通常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
续昼也开始忙起来,但总不忘,每天给续星离写一封信。
两人在一起后的第二天,续星离再次收到了续昼的来信。
要说信也不准确,因为没有信封没有格式,大多数时候只有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简短的话语。
便签纸出现的时机不定,但通常是在续星离出去解急或者散心,再回来后,琴板上就贴了个纸条。
上面都是一些很日常的话。例如“今晚在隔壁中餐厅定了位置”“买了蓝莓可颂,来我办公室”或者是“温水放在桌上了,记得喝。”
公司的职员们对这位经常跟在总裁身边的少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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