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你再说一遍!我想听。”
续昼懒得理他,只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后来续昼也不让他在医院待了,自己也没继续待下去,而是一起回了续家。
但是续昼只眯了一会儿,天刚蒙蒙亮又走了。今天是老爷子火化的日子。
续星离一醒来嗓子眼更疼了,起床就开始找药吃。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又因为最近练琴太狠,耳朵有些疼。他找出助听器戴好,正准备练琴,手机又响了起来。
林些打来电话。
续星离刚接通,就听见她急哄哄地说:“星离,刚刚医院给我打电话,说周叔晕倒了,我下不了床,你快去看看吧。”
电话接通半小时后,续星离赶到了医院。
周叔已经清醒了,正躺在病床上输液。看见续星离走进病房,愣了一瞬,随后很快坐起了身,双手快速地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最后掏出来一张卡。
那是续星离给他的积蓄。
“喔呜啊(我不要),啊偶(拿走)!”周叔着急地将卡塞到续星离的怀里,嘴里不停念叨。
生怕续星离不想要,周叔又拼命比划手语——我有钱,我有钱。
续星离听过续昼说周叔的事情。
周叔的耳朵在二十年前还是好的,和续星离的生母都是本市一家小有名气的企业的小职员,经济不算富裕,但也有点积蓄。
但是生下续星离后,周母的身体大不如前,辞了工作,家里就只有周叔一人补贴家用。
两年后,周叔的耳朵开始病变,突然听不见了,一查才知道是家族遗传病,能治好,但花费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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