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有受伤吗?没有没有,王无敌那菜比也配?”
警察们:“... ...”
众人就这样等他唠完一通电话,嬉皮笑脸地说“好久不见警察同志”,才开始做起笔录。
臧洋的热心市民事迹甚至传到了位高权重的局长耳朵里,局长看完监控录像后大肆称赞,说这是“高手在民间”,在臧洋做完笔录走之前就带着人事部的人忙不迭赶过来了。
局长问他:“你这两次行动都是在罪犯行凶前就扼制住了苗头,怎么做到的?”
臧洋“呵”一声:“根据我的经验,我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太明显了。”
开玩笑,他可是待注销区最牛的刺客。
于是年瑜没过几天就眼睁睁看着自家对象手上的书从临床心理学变成了犯罪心理学。
说是局长觉得他很有天赋,想等他学成归来后聘请他当顾问。他觉得反正现在sink bar的经营体系也成熟了,完全可以甩手给越山,于是就同意了。
这本应是件好事,然而不幸的是,年瑜发现自己前阵子努力给臧洋压下去的紧张感莫名其妙回来了,又开始一天到晚对自己寒暄问暖。
一夜回到解放前。
凭年瑜执教一年的经验,他总结出:臧洋的紧张其实是因为刷题看书学焦虑了。
于是当臧洋今晚第十次去叫他摸含羞草,第三十次叫洋芋叼飞盘的时候,他忍不住了,一把盖上臧洋的教材说:
“别学了,缓一会,再学灵气都没了。”
“我学挺好的啊,”臧洋跟个好学生似的,展开自己前三个小时刷完的测试题,弹了弹,“小年老师,看,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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