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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格泉这才恍然大悟。
“我一直在看啊!看好几本了!出版书和专业论文都看了!甚至题都刷了!我觉得自己现在去考心理咨询师资格证书都能一次过。”臧洋为自己报不平,很快又叹口气:“不知道小鲶鱼什么时候能彻底好。”
格泉:“急啥?慢慢来,年瑜自己不都说感觉好得差不多了吗?”
确实比以前好很多很多了。
年瑜出差去参加学术会议加调研之前的某个刚睡醒的午后,他的眼睛已经可以很快聚焦,并且反应到臧洋在亲他,迷迷糊糊地勾过臧洋脖子吻了回去。
那天臧洋心花怒放,差点化身大喇叭把每个认识的人都轰炸一遍。
“可万一还有残根呢?”
臧洋一拍桌子,把格泉吓一跳:“没彻底好之前都不能掉以轻心!”
“还搁这残根呢?”格泉瞅他一眼:“你不如先说说鼻梁上的创口贴哪来的,年瑜回来前好不了看他不弄死你。你是因为搞了个伤才去医院见义勇为的?”
臧洋:“不是,我是有个知识点没弄明白,挂了个号去问心理医生。”
格泉:“... ...你真是该挂号去找心理医生了。那是见义勇为弄的?”
他冷笑一声:“就那败类?还不至于,我就算拄拐也能打过他。”
“那是怎么搞的?”
“唉,”他叹口气,“你不知道,我还没来的时候,臧商手底下有个黑.帮的,掐着小鲶鱼的脖子把他头往茶几磕,才导致认知障碍这么严重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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