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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会过生日吗?”唐依问他。
脑细胞像在荡千秋,年瑜晕晕乎乎的,但还是说了一句:“过吧。”
毕竟今年年琰给他过了,说出“生日快乐”的那一刻,或许年琰也有着感同身受的快乐呢?
“好,”唐依莞尔,“那我们以后会给你过的。”
她走后,丘晓樱的哭声都抽不上气了,还是没停下来。
年瑜忽然想:如果年琰有着和师父师娘一样的父母,还有像唐依一样的姐姐,会不会真就能活成自己这样了?
对啊...自己本来就是以年琰预期中的模样出现的。
所以到底要不要把自己当做if线的年琰来活?
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晕,陷入了身份认同的恐慌中。呼吸加快,甚至心悸,仿佛心口那疤根本没好也没消。
直到裤子左侧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嗡”的一声颤动起来,他左手抬不起来,只能别扭地用右手绕过去接,才发现是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通【未知来电】。
葬礼上接电话是很不礼貌的举动,但他抬头看向照片里年琰的笑脸时,又感觉对方在跟自己说:“接吧,我不介意的。”
好在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久违得不能再久违,还隐约带着点刚连上网似的电流感与卡顿——
“小鲶鱼?”
“年瑜?”
“别怕。”
“这次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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