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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商对他说:“行了,你的游戏满级通关了,主线已经不会再更新了,爱怎么玩怎么玩吧。”
于是一切都变得莫名其妙起来。
年琰说更新了手机,但他打开一看,却什么都没变,这是第一件怪事。
紧跟着,他莫名其妙住进了年琰的别墅,莫名其妙拿到了挂着年琰单名的房产证,打开社交软件莫名其妙发现登的是年琰的号... ...诸如此类。
虽说是年琰的账号,但聊天记录全被清空了,只留下联系人。界面只有一个小红点,备注是【导师】。
【导师】:年琰,最近过得好吗?
【导师】:九月休学就结束啦,不知道你状态如何?很期待见到你!(微笑. jdp)
对了,年琰是还差一年博士毕业来着。
可惜原主没有回,但不是故意的。按照消息时间推算,那时他应该在和臧商做最后的道别。
留到现在,已经过了几天。年瑜点进朋友圈看,发现导师约摸五六十岁的样子,是个面相慈和的小老头。
他想了想,还是回了句客套话。
年瑜就这样逐渐出现在外人视野,但没人叫对他名字,不亚于病还没好又受到重创。最严重的时候,他只能凭靠在臧洋的培养舱旁,摘下戒指看内圈的刻字,才想起来自己叫年瑜。
一直到那场私密的葬礼开始,他穿上了年琰的西装,站在黑白遗像前思考这张笑着的相片到底是哪来的。
我什么时候笑着拍过照?
不对,这是谁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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