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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真被骗过去了,差点真以为自己的认知障碍误事了。
但原来是守株待兔,谁不会?
年瑜打开门,抱着快递先进去,自然光穿堂而过照在他脸上。
年琰想问他到底买了什么,但话不成句,就被掐了苗头。
他呼吸都凝了,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
那些骇人的照片全被摘除,斑驳满墙,只有走向不一的痕迹昭示着曾存在过的证明,但倒像神野山岗上长的杂草,在这一段春天里欣欣向荣。
如果是在晚上,他情绪就要不稳定起来了。偏偏年瑜很会挑时间,现在距离他起床刚过两小时,精神力正好,暖阳也是。
“你有什么想做的吗?”年瑜问他。“有什么以前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有。
有好多。
但好多已经过去了,那两人已经死了,洞变成了无底洞,无论什么都填不满。
年琰走到他自己的卧室,打开门却发现“博物馆”还在,不明所以地哑然道:
“你想干什么?”
“想带你发疯,”年瑜冷静地说,“你想干什么?”
胸前像有块大石压着,可年琰不是街头艺人,没有胸口碎大石的本事,只能被迫承受着问:“发什么疯?我发病还不够疯吗?”
年瑜:“要你清醒地疯。”
跟做实验一样,清醒地疯。
“比如,把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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