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手机备忘录里的便签不是你留的?”年瑜的诧异忽然大过了不悦,有点茫然地问道。
“我没兴趣看你手机,”臧商说,“收走后就直接给年琰了。”
话音刚落,年瑜感觉自己被当头一棒砸上,呼吸又减缓减弱,脖子僵住,像有铁丝绕在自己的脊椎上,不断向脑髓捆去。
不是他?
那便签是年琰冒充他留的?
年琰是故意的?那“博物馆”就是他专门为我准备的?
就是为了...这样向我直观地展示他的创伤吗?
“怎么了?”臧商见他脸色不对,一语打破囚笼,又倏忽将他拉回现实:“那便签写了什么?”
“... ...”
年瑜答不上来,急需找个地方静一静,让出路:“你过去吧...告诉年琰你走了我再回去。”
他说完转身想往别处拐,怎料臧商迅疾走了几步,又挡在前面拦住他,不依不挠道:“你帮我问问,家里环境好,回去住对他的状态也... ”
话还没说完,他猛然倒抽口凉气,低头看发现大黄狗对着他的小腿咬了一口,但没出血,带着很明显的驱逐之意。
狗随即又很凶地冲他狂吠,被年瑜唤了一声才停下。都到这份上了,臧商估计自己再不走就要等着打狂犬疫苗了,只好离开。
没事...没事。
只是一小个判断失误,没干扰到整体计划。你也用同样的方法施展回去了不是吗?
不会像神野一样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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