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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琰,好孩子,我知道你学什么都很快的。下一次比赛是在...第一名的奖金有...”
父亲就更过分了。如果练不好, 就会直接将他关在门外。
一个个音符落下的声音,像他带着哀求扣门。
“不会乐器是... ”年琰瞳孔涣散,麻木地望着年瑜的方向,“我对你的一个很微不足道的祝福。”
“... ...”
心里那道声音又沉沉传来:
“他快疯了,此刻你必须站出来。冷静一点。”
年瑜猛回神,看着对方逐渐走近,抬手制止,和他保持一臂安全距离,冷冷道:
“谢谢,我挺好的。”
近两分钟,沉重的音符暂歇,进入一段静谧又轻松的小节,像雨停。
年琰否认他:“一点都不好...”
“我很好。”年瑜说。
几秒后,一串连弹如戒指掉落时左右两端高频触地的高音部轻声。霎时一转,低声合上,乐曲又激昂起来,跟砸琴一样。
“你都病了,怎么会好?”
“我会好的。”
“可是你都出现...”
在最后一个重音落下时,年瑜提高音量,试图用直白的话语让对方清醒一点:
“真正重病的是你,还不懂吗?”
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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