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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不下来,只感觉两人交谈的声音失真地从门缝中传来。听不清,但像蚊子在耳边飞一样。
丘晓樱说完后直接走了,年琰回来的时候,用一种很抱歉的目光看着他。
是还在纠结前几天的事吗?
但年瑜也很怕年琰露出这种神色,怕对方应激又发作,于是囫囵着轻轻道:“...不是你的错。”
接下去几天就更怪了。
丘晓樱开始频繁地过来,还带上越山。师父师娘会坐在两旁陪他聊天,翻开那本相册,一张张地将臧洋的往事描绘完整。
除此之外,年瑜甚至还见到了早被放回去的格泉。格泉好像什么都没变,但也是来陪他聊天的,会跟他感慨自己有了个新家,家人怎么怎么对她好。
然而年瑜还是有些迷茫。
在屋里只有他和年琰的晚上,他们都在悄悄观察彼此,也偶尔会对视。
那几个瞬间,年瑜会觉得自己和年琰同病相怜,像是不完整的两个灵魂,融合不到一起去。
有种在绘梦游乐场里找埃德蒙最后一缕魂魄的感觉,他也在找自己的。找半天找不到,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
为什么。
去待注销区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因为回来后有了认识障碍吗。
直到有天他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耳光,接着是丘晓樱的怒骂声和臧商几句漠然的辩驳。
他抬头看向轮班过来的唐依,忽然开口问道:“我得绝症了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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