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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又道:“奇怪,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又’这个字,顺嘴就说了。”
年瑜:“... ...”
他现在有种自己才是被耍的那个人的感觉。
臧洋在上一次离开前也是这么说的——“我会给你提供新思路。”
从始至终,他真是履行好了合作者的职责,一直都在引导年瑜。该放手时放手,该疏解时疏解。
如果是年瑜是实验的主体,那臧洋就应该是唯一能影响实验的那个变量。表面嘻嘻哈哈,却是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