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临门一脚了。
然而在他下定决心去找臧洋时,臧洋又对自己干的事心虚,怕年瑜反悔。白天堵上耳朵说:“不听不听,鲶鱼念经。不管不管,总之你带上我就对了。”
到了晚上, 就会更干脆点,故技重施,直接把年瑜抱到床上再折腾一顿。
于是年瑜闭嘴了。
*
最近越山发现自己的家庭地位貌似攀升回去了,他经常能看见臧洋像只白日幽灵一样在外面乱晃。
但他不理解为什么臧洋被赶出门还能神清气爽的。
清晨鸡都还没打鸣呢, 越山被隔壁房“咚”的一声吵醒,暴躁地打开窗,正好看见臧洋坐在草坪上揉搓尾椎骨。
模样太过滑稽,越山看他吃瘪,顿时好受了点,摸着自己的胡茬问:“又被赶出来了?”
臧洋“昂”了一声。
“怎么越来越早了?”
“...因为小鲶鱼醒得越来越早了呗。”
天还漆黑一片,臧洋抱着人睡得正香。年瑜神不知鬼不觉睁眼,感觉腰侧酸痛异常,顿时怒从中来,抬手捏上了臧洋的鼻子,把他捏醒了。
“...你干嘛啊?”臧洋对年瑜没有防备,晕乎乎的,“谋杀亲夫啊。”
他朦胧间看见怀里人领子里还留着自己盖的章,心满意足,刚想闭眼,就被年瑜毫不留情斥道:
“出去。”
臧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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