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臧洋坚定道,“待注销区的秩序又不比正式服,你伤也没好全,遇上杀人犯抢劫犯和色狼怎么办?”
“我可以保护自己的。”年瑜说。
臧洋还想再争取什么,对方却直接抬手遮住他嘴,一副只要看不见也就听不见的样子,剥夺了臧洋的话语权。
万恶的家庭独裁者。
臧洋越想越不甘心,又躺在床上失眠了。
虽说是双人床,却硬生生被这极限拉扯的两人睡出了两张单人床的架势,中间隔了个大裂谷。
但他转念一想,或许年瑜说的话有道理呢?毕竟在臧洋心里,他已经被认定为了“不知道从哪个时间线回来的人”,如果真比自己强,那万一出门后自己反倒被他保护了,岂不是给人添麻烦。
也不知道那个时间线的自己有没有保护好他。
... ...
靠,小鲶鱼都断一只手了,还在这问。
臧洋忽然很想深夜抽自己一巴掌。
他在分边时耍了点小心思,让年瑜睡左边,这样对方想翻身就只能脸朝自己这边,不然会压到左手。
此时他睁眼就能看见年瑜的睡颜,蓦然很想给大裂谷搭个桥,这样他就能坦坦荡荡地走过,到对面去抱住对方。
最后他还是泄气地“啪”一下张开五指盖住了自己的脸。
失败。太失败了。
但他的身体比脑子坦率得多。
翌日清晨,臧洋醒得比年瑜早些,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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