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法让我进去好不好?”臧洋眨巴眨巴眼,用他漂亮的眸子循循引诱。
年瑜很吃这一套,没一会就栽了,耳垂微微泛红,无奈叹口气就拎着臧洋买的东西去找丘晓樱说了什么。
几句话的功夫,门“咔”一声开了,跟看门犬一样的越山眼睁睁看着臧洋嘚嘚瑟瑟地进门,忽然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下降了一个档次。
丘晓樱不屑地说:“有点进步,下不为例。”
臧洋微笑着比了个“ok”。
“那我呢?”越山指了指自己,问老婆:“丘女士,我也带了鱼回来的。”
“你这招放热恋期可能管用,现在没用了,”丘晓樱乜他一眼,“人家热恋期,你是吗?下次再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就去主城睡大街去吧。”
越山:“... ...”
臧洋满心欢喜地走进屋,觉得小鲶鱼真是个福星,恨不得将人抱个满怀。但碍于自己身上脏,两人关系也不明晰,还是克制住了。
他期待地扭开新房的门把手,年瑜站在他身后,几秒过去,他就在年瑜眼皮子底下肉眼可见地石化了。回过神来后,“乓”一声关上了门。
“我是不是打开方式不对?”他问年瑜。
年瑜一针见血:“你再开一百次也是一样的。”
老实说,下午丘晓樱叫他验房时,他也以为自己盯机械盯久了,出现幻觉了。
整个房里全是喜庆的红色,床头还贴个“囍”字,原本以为的两张单人床变成了一大张双人床,就差敲锣打鼓,再在门口挂两串炮仗了。
那时年瑜欣赏完一圈后,直接往门外退了两步,百年不变的冷淡脸突生一道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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