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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吧你!”臧洋受不了了,拍案而起:“他分明是个男的!师父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带球跑的古早狗血戏码啊!师娘你赶紧把他的话本没收了!”
丘晓樱:“...收,今晚就收。不过你小子看的好像也不少啊...?”
“都是他分享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同时伸手往对方那儿一指,最后对视一眼,又都不满地坐下了。
丘晓樱:“... ...”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三个人言来语去地从情债聊到年瑜的伤势,臧洋回想起那只左手,感觉胸口堵得慌,忧心忡忡问道:“真报废了?手筋接不回去吗?”
“都断好久了,”丘晓樱说,“来不及了,也不知道头几天干什么去了...”
须臾间,卧室里“咣当”一声响,越山都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臧洋第一时间起身,窜一个黑影,撒腿就去开了门。
年瑜从床上摔了下来,新缠上的绷带又红成一片,右手撑着地板,差点没支住身子,摇摇晃晃的,又长又直的腿瘫软在地,站不起来,估计意识还不太清楚。
臧洋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连滚带爬地上前将人抱回床,裹好被子摁住,念叨:“我靠,小祖宗,伤成这样能不能别乱动了?热了冷了还是渴了饿了?”
他看见年瑜好像真听见了他的话,微微动了动唇,便俯下身来听。
意外的,他听见年瑜喊了他名字。刹那间他大脑宕机了几秒,身型蓦然一僵,睁大眼睛望向年瑜——
坏了,还真是情债。
“臧洋”两个字被年瑜喊出口有种久违的感觉,他既感慨又心疼,总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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