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障碍。”
“不用,就今天,”年瑜露出一副思念成疾的表情,“我想见臧洋了。”
年琰盯着他,眼睛微眯,然而他也毫不畏惧地盯了回去,展示出自己的决心。
最终,年琰还是败下阵来,一言不发地开始了转换。
*
年瑜一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待注销区,夜晚的广场吵吵嚷嚷的,像开了夜市般热闹。他忽然浑身带血地出生在公告栏前,把周围人吓了一大跳,问他是不是记错时间了,还没到中元节活动。
他无力地摇摇头,费劲地将自己从人群中挤出去,差点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痛、死、了。
和归凌打架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他完全打疯了,根本不在意这些痛。然而冷静下来后,痛觉和思念一样,变本加厉地扑回他身上。
等缓缓走到一处空荡点的地方后,他将自己的左手扶起来看,才发现皮肉血淋淋的,手筋已经全断了,包括在绘梦游乐场时臧洋给他串的贝壳手链都被割断,可能是掉落到了悬崖下,总之找不到了。
大街两侧小摊遍布,人群络绎不绝,张灯结彩。一张张面孔经过,有些熟悉、有些陌生。年瑜还隐隐听到一句活泼的男声,好像是孙岐,拽着孙嵘想买糖吃。
但他没有上前打招呼,一是会吓到孙岐,二是...现在的待注销区,已经没人记得他了。
包括臧洋,也不记得。
又冲动了。
他背着这么多沉重的过往去找一无所知的臧洋,能问出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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