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嘴里塞满糖葫芦时曾出现过的晏晏笑容。
“在烧武的尸体时,臧洋站在人群中围观。我去碰瓷了一下... 他应该也不知道是谁撞了他。”
“对了,还有... ”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像扭蛋一样的球,“这个是保送名额,交给你保管。万一被他发现是谁下的诅咒... 我可能性命难保了。”
年瑜闻言接过。这话像个鸡毛掸子,毛拂过他心里时痒痒的,但一旦棍子落下,又疼痛无比。
“不会的,”他郑重道,“一切都会顺利下去。”
唐糖不置可否,但她一直相信年瑜。
眼前人垂下头珍视着这一线生机,就如当初在天水矿洞时,自己也曾珍视着对方给予她的鱼罐头。
那是一份陌生人递出的,最纯粹的善意。在副本里显得格外珍贵。所以她相信年瑜一直是这样温柔冷静的,属于刻在骨子里的烙印,是洗不掉的。
尽管他的眼底有熬穿夜的疲惫,但无论怎样,都难掩清晨的曦光。
而对于年瑜来说,他也对唐糖感到欣慰。
曾经那个习惯缩在人身后的小姑娘,终于变得更勇敢、更独立、更坚强。
他坚信唐糖会迎来依靠自己的力量顶天立地的那一日。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