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年瑜忽然反应过来——原先的臧洋已经离开了。诅咒被吞了,需要重新下。
他辞了所有人,借口“有点闷,透透气”,自己走到一个房后阴暗的小角落,翻出了臧洋给的那个绷带。
部落里还没有生产纸的技术, 也没有竹板,臧洋只能依靠绷带传递留言。
那他用什么当墨?
年瑜揣着好奇解开,鲜艳的红字被展露出来。墨很不均匀,断断续续的, 仔细闻还有一股铁锈味,混着臧洋衣服残留的味道,想来是不知道在身上捂了多久。
虽然写得有些难看,但他的心还是被拧了一把。
血书啊,很痛吧。
[你是回档后的唐糖:关于你姐姐的事,我还是很抱歉。请继续恨我,想方设法用最后一次机会诅咒我。原档的归凌会杀格泉,要记得在这之前将保送名额送出(是你自愿的)。切记切记。——原档的臧洋
ps:小鲶鱼我就知道你会看,小心行事,保护好自己,下次见面我就真能听见了,到时候请你吃红烧鲶鱼(我亲自做)。希望你到人类世界后能幸福快乐。
记住我爱你,如果有一天账号不幸注销了,也依然爱你。]
“... ...”
真是很有臧洋风格的一封信。
看到最后一句话时,年瑜才猛然意识到:这人天天让我说爱他... 都差点忘了,他之前也没这么明明白白地从言语上袒露过爱意。
想到这,年瑜沉静片刻,默默拿匕首将ps的部分裁了下来,收进自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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