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什么?”年瑜问炎。
“就是,以奴隶名义进入他家的事... 但他说不会把我当奴隶,会好好照顾我... ”
年瑜也不好直接说“你就从了他吧”, 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分析,跟着海走对所有人都好,年瑜也放心,所以只是劝炎凭心去试一试, 如果被欺负了可以回来找他。
“匕首还在吗?”
“在。”
“被欺负了不要吃哑巴亏。跟海或跟我说都行。”
“那要是... ”炎心有顾虑,“那要是海欺负我呢?”
年瑜:“... 那你捅他,他不会还手的。”
海:“... ... ”
海看上去满脸命苦,但为了和久别重逢的亲弟凑近点,还是忍了。
解决完兄弟俩的事后,年瑜恍然觉得自己像个街道调解员,下一步规划是要去敲唐糖的门。
这一次,唐糖难得见他,状态却不好,两只眼睛哭到肿得像泡芙。
年瑜一时就忘了自己该说什么。
她好不容易从格泉身上找到了姐姐的影子,但这份眷恋又稍纵即逝,到最后只有自己苟活下来,又成了世间无依无靠的孤魂野鬼。
“我现在更恨归凌了,”唐糖费劲地说,“但不代表... 臧洋的事就能一笔勾销。”
“如果你能想到什么好办法,再来找我...我会配合的,让我死也可以。”
房间里的氧气好像一瞬间被抽走。年瑜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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