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膝跪在地上,偏头叫他,“再踩一次。”
年瑜右手指缝一口气夹了三个手雷,在脚踩上臧洋肩膀的一瞬间,臧洋以起跑的姿势,脚尖蹬向地面,两个人都跳了起来,把年瑜送到了高处。
这下高度够了,手雷如天女散花般稳稳撞向了厄洛斯雕像,细碎的石膏碎片迸射。
同时,臧洋已经到了自己运势的最高处,和厄洛斯脖颈齐平的位置,一刀划过去,切割开了大动脉,血溅了他半张脸。
可以收工了吗?
在确认厄洛斯雕像全炸毁后,年瑜低头俯视了底下的战况,看见了厄洛斯血条清空的瞬间。
他心脏猛然一坠,随着失重感的加强,竟无缘无故感到恐惧——
草,有点太高了。
待会要左脚落地还是右脚落地...
年瑜感觉自己的大脑实打实空白了,不自觉就闭上了眼睛,对自己即将摔死这件事抱着“摔死就摔死能不能先让我落地”的心态。
硝烟中,他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不同于捧花的花香,而是高山牧场吸取了冰雪融水而生长的牧草的独特味道,还夹杂了一丝铁锈味。
年瑜睁眼,臧洋的胸花在他视野中放大,而臧洋则以公主抱的姿势在下落的时候接住了他。
臧洋看着年瑜惊魂未定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你恐高啊?”
“...... ”
年瑜觉得自己一世英名都毁了。
“放我下来。”他瘫着脸道。
臧洋还在笑:“要没有我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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