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确实很形象。”织田作之助仔细思索了半天也没得出比这个更形象的答案。
视线在略过温迪时停留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的问道:“是没见过的新人,什么时候加入的?”
包括新入职的成员资料他也会亲自分装,根据对方的能力和潜力划分部门。
“欸?”温迪动作利落的喝掉剩下的酒,迅速后退远离这三人,生怕太宰治再一次邀请他加入港口afia,“我可不是你们的人,只是找了个地方喝酒而已。”
坂口安吾若有所思的看着温迪,能和太宰治和平共处的人绝对不可能只是个普通酒客。
剩下的债务下次就能还清了,毕竟有人会欠他一个大人情。
“为什么突然要拍照?”坂口安吾虽然不理解,但依旧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相机。
用于记录的相机则被他放在了最边缘的位置,那里不容易被挤压。
“就当是记录,留念?”太宰治接过相机摆弄了半天,“随便什么理由都无所谓,只是想拍照了而已。”
“不不不。”温迪连连摆手,将太宰治递过来的相机推了回去,“这个忙我可不帮。”
离恶则顺吗?
他十五岁时就开始着手处理港口afia的事务,成为历代最年轻的干部,在这荣耀的背后全是一桩桩袭击流血事件。
离恶?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三人本想着在聊一些其他的,但苦于时间要到了,只得集体面向相机镜头。
但这也就意味着不会有人在曝光时发现有一只风精灵混入其中。
太宰治拍了拍画满乌龟的会议记录本,旁若无人的进了首领办公室。
“安吾失踪了。”像是预料到了太宰治的行动,森鸥外用那副充满假笑的面孔盯着离他甚远的太宰治,“从昨晚十一点后就已经联系不上他了,今早也没来上班。”
森鸥外在说这话时,从太宰治的视角来看,围着红围巾面色有些苍白的森鸥外像是一只一心想要榨干属下最后一滴血液的吸血鬼。
毫无诚意的表情,但却给出了最实际的保障。
组织绝大部分的行动走向也由他传达,堪称是人形资料库。
太宰治走在港口afia镶嵌着透色彩绘玻璃的走廊,记忆不受控制的回到前几日的酒吧里,希望那晚的预感不是真的。
最后随着心情乱走一通,停下脚步时,抬头看见的是p的招牌。
龙头战争后横滨的地下势力可以说是港口afia一家独大,看不惯的组织和人数都数不过来,这种袭击时间隔上天就要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