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贺绥半转过身,看向废太子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怜悯。
“殿下,允宁他工于心计不假。但他从未害过一条无辜性命,为了至亲至爱,他可以很干脆地舍弃自己的一切、包括为人的尊严和性命,殿下您呢?”
萧定昊沉默了,他没再阻拦贺绥。
贺绥返回萧恪身边的时候,宗正寺卿正凑在萧恪身边,满脸堆笑说着什么。他见状停下了脚步,站在不远处开口唤道:“允宁。”
萧恪看了眼贺绥,又看了眼喋喋不休的宗正寺卿,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直接丢下那人扑进了贺绥的怀抱,仰起头互换了个他们才懂的眼神。
宗正寺卿自知没趣,便客气奉承两句离开了。
萧恪离开贺绥的怀抱,一改方才表现的‘娇羞’,视线往贺绥来时的方向瞥了眼,转回头问道:“问完了?”
贺绥点了点头,头却缓缓抬起看向天空。
晴空万里,虽是冬日,前两日才下过一场雪,天上却没有半分阴霾,恰如此刻贺绥的心境。
“阿绥,怎么了?”
“没什么,明日一定是个艳阳天。”
建和十六年冬至这日,京城商贾也早早关起门来过起了小节,载着清河王的一辆素净小车悄然出了城,之后数十骑跟着离开京师。而在清河王离京后十日,抚宁侯府的小公子白琮被封为八品宣节校尉,只身一人前往北境赴任。
第一百五十八章
齐帝的身子终究是熬不住了。
捱了一整个冬日,终究还是在立春前到了油尽灯枯之日。萧恪很清楚那丹药的效用,对于齐帝的病势他是最清楚的一个、也是最先知道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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