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白琮是打听了主意来的,但戴着斗笠跟祁太尉踏入韩国公府的时候,他心中却是忐忑不安的,紧攥着的手心开始冒汗,不时便要抚上胸口确认证据还在不在。
把白琮带来,祁太尉事先并没有和任何人说,一是说出来了,韩国公府未必会让人进门,二来是怕太子反对,不过为了求个心安,他还是打算把白琮这个抚宁侯府未来继承人带上,毕竟到时候他们真出了事,只要把白琮拖下水,贺绥就必然要受牵连,而萧恪投鼠忌器,也必不敢把事情做绝。
可韩国公府和太子都不是傻子,一个戴斗笠遮遮掩掩的人进府如何能不怀疑,祁太尉无法只能将人引出,并说明了他心中投鼠忌器的考量,至于怕韩国公和太子多心阻拦,他没敢说出口。
韩国公父子虽然不欢迎白琮的到来,毕竟他舅舅是贺绥,而贺绥娶了萧恪,是他们头号敌人。不过祁太尉的那番言论也确实打动了父子二人,刚欲答应将人留下,不想太子在一旁冷着脸斥了一句:“胡闹!还不回府去!这是你该掺和的事么?!”
韩国公世子和祁太尉都纷纷劝和,孰料白琮此时一咬牙将怀中证据取出,一手指着今日唯一的外客南崖,高声道:“殿下!我和这位将军一样,是来助殿下的!”
太子闻言并没有喜色,而是眉头皱得更紧了。
“殿下不信可以亲自验看!这里面是我从萧恪往来账簿中抄录的东西,里面有他与朝廷权贵之间的贿赂来往,另有一封亲笔信,也是从他书房隐秘之处翻来的,上面详述了各种谋害殿下的计划,这些都可以证明萧恪心有不轨!只要能向天子告发,必定能一举拿下他!”
祁太尉和韩国公自然听了十分欣喜,要知道这话若是他们说,旁人或许还以为是构陷,但若是白琮这个亲外甥抖落出来,那么旁人怎么也要信三分,不怕没有机会弄倒萧恪。
萧定昊脸色阴沉,朝白琮伸出了手,冷冷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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