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压在心底的疑问说出了口。
“爹…娘…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孩儿听从家中祖训,一直以忠君爱民为己任,不敢有负半点,太子是一国储君,陛下百年之后,自是太子登基继位,便是我们该效忠的‘君’啊!何况殿下又对儿子有救命之恩,儿子想与东宫亲近不是极平常的事么?陛下即便下了荒唐旨意命萧恪监国,他若是忠臣,便该婉言推拒,请殿下主掌国事,可他却仗着陛下的信任,排异党同,如今更是将东宫压得抬不起头,这……这都是有悖天理纲常的啊?!为什么舅舅和你们都不提啊?!”
“琮儿!还不住口!”白子骞沉声呵斥了儿子一句,转头立刻追问道:“这些混账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是不是从前晋王家的小子同你说的?”
生怕这个出府的借口用不成,白琮赶忙反驳道:“不是!是我自己想的,我只是不明白你们和舅舅为什么这么相信……”
贺牧在旁插话道:“相信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