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恪的所作所为有悖纲常,可偏偏最是忠正端方的父母舅舅偏偏对此视而不见,看不到萧恪行事悖逆,反而因此管束自己,实在是让白琮不敢置信。
小厮只好顺着主子的心思哄道:“少爷莫气,一切且等明日再论也不迟。再说,您与其和那位争一时长短,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该怎么同老爷夫人说明日出门的事。”
“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个大事。”
父母虽因多年分离而对他一向慈爱,但遇着事从不妥协,不然也不会在涉及皇权的事上如此帮着萧恪管他这个亲儿子。若是想明日顺利出府,还需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才是。
幸好晚膳时贺绥与萧恪都不在府中,饭桌上只有他与爹娘三人在。
白琮在饭毕,茶水送上来时才寻到机会开口询问道:“爹、娘,明日…孩儿想出门访友。”
贺牧率先追问:“是哪家的小子?”
“是原先晋王家的嫡长孙……舅舅大婚那日他跟着他父亲来过。晋王虽做了错事,但到底与子孙无关,且天子已开恩,只降他家为郡王爵、打发去守滁州行宫,并未诛连满门。近日便要举家搬出京城了,孩儿想着与鸿炜素日私交不错,便想明日请他去酒楼小坐,算是为他践行。”
这已是白琮能想到并安排妥当的最好理由了,晋王当日留下血书将一切罪过揽到自己身上,萧琦自罪孽也已受了惩戒,此生再想出人头地已是不能了。整个晋王府只剩下一个还算老实的萧纵,萧恪也便没有赶尽杀绝,请了齐帝的旨,将褫夺了亲王爵位,将晋王本人从萧氏族谱除名,另封了萧纵为怀安郡王,阖家赶出京中,非诏不得回。算算日子,他们是该离京了。
大抵是因为晋王伏诛,此事已有圣裁,贺牧夫妇并未过多盘问。只白子骞叮嘱了儿子不可与萧鸿炜说不该说的话、早些回家之类的,便松口痛饮他出府,这次连盯梢的人都没有拍着,只让白琮的小厮跟着服侍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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