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了、要么是另有所图,所以臣并未吃心,娘娘您且宽心。”
叡王妃虽说识得清大局,早早劝说父兄倒向萧恪,但到底也只是个寻常人,墨守成规三十多年,一时让她接受让女儿称帝这等打算也是没面上那么容易的。
“ 为着阿绥的缘故,臣与东宫已不两立,五殿下资质平庸难以服众,七殿下虽聪慧但气量狭小、难以容人,臣虽无窃夺天下的野心,却也不愿做旁人的垫脚石。与其担忧日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让这样的担忧发生。而郡主万事看得通透,自然清楚臣不会有不臣之心,至于将来郡主如何能平衡朝堂、如何坐稳皇位,皆是她个人的造化了,与臣无关。”
萧恪没有半句隐瞒,也算是交个底儿让叡王妃安心。敢这番评价争位的诸皇子,要么是妄自尊大的蠢蛋,要么就是十拿九稳的权臣,而萧恪明显是后者。
叡王妃不由看向女儿,手不自觉抚向腹部。
萧恪在旁瞧着,此时开口问道:“娘娘有了身孕,不知叡王是否知晓?”
叡王妃摇了摇头道:“不过一月有余,还未有定数,须得请宫里的太医问过脉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