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亟为何被突然降职,宫内宫外都是讳莫如深,但陈国公却是因为构陷祁风与晋王的罪责,那日被御史台的官员告发,还不等陈贵妃母子想出什么应对的办法,皇帝直接下令彻查。就陈国公那个胆子,进了诏狱,捱不到几日便吐了个干干净净。他本就不是什么清白之人,这么多年仗着皇子外甥和贵妃妹妹,没少以权谋私,虽不至于说罪大恶极,但欺男霸女、纵容包庇子弟草菅人命的事也是做过的。
这一查,更是牵连出许多人,其‘盛况’和当年发落刑部侍郎范圭时如初一辙,当然这其中除了有萧恪的推波助澜,更有七皇子母家在暗中出的力。从头到尾,都没给叡王留一丝拖延翻案的机会。
明面上,太子和叡王的这场皇位之争,算是以两败俱伤收尾的,唯一的获利者却是萧恪。
之后两月,齐帝乏症更加严重,太医院倾尽心力却无太大起色,仅仅是八月一月内便罢朝数次,明眼人都能瞧出来皇帝身子每况愈下,朝政更是全丢给了臣子去打理。便是在这个众人悬心的节骨眼上,齐帝突然下了道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旨意。
敕封萧恪为荣亲王,加九锡之礼并授权柄,代行监国之职。
此旨一出,朝野哗然。
第一百五十章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的便是如今的荣亲王萧恪了。
九锡之礼本就是臣子可获得的最高礼遇,在此之上又添监国之权。向来都是天子无法亲政时,由储君代行监国之责;若未立太子,才会由皇帝信任的宗亲王爷代替。纵观历朝历代,从未听过太子与诸皇子尚在时,却由宗亲代行监国之权的。
故而萧恪名义上虽仍只是臣,手中权柄却已越过了东宫储君,成为大齐名副其实的第一权臣,而这一年,他也才二十五岁。
“允宁,听说北燕的国书递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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