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赶出了内侍,涉及储君之事,裴东安自不敢多耽搁,忙领着一众宫人鱼贯而出。
待人都走光了,齐帝才又道:“你且说就是,东宫听不到。”
萧恪先是站起身朝皇帝行了一礼,齐帝见他那右手模样,便开口道:“你身上有伤,不必总站起来回话,坐着便是。”
“谢陛下。”萧恪谢了恩才又坐下,而后恭敬答道,“太子殿下自是比其他殿下出众许多,臣听闻当年陛下立储之前,曾天降祥瑞,正应在太子殿下身上。如此看来,殿下自是不二人选。不过……太子殿下威严有余、果决不足,处理外戚上不如陛下高瞻远瞩。”
天象、外戚,萧恪每一个字都是真话,更无半个字说太子不好,可这些话串联到一起,传入齐帝耳中,却有截然不同的意味。
外戚,指的自然是祁太尉。对方早就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不过是碍着元后的情分,没有对祁家下狠手。再联想到萧恪手上的伤便有传闻是祁太尉派人暗害,齐帝心中立生不悦,转而问道:“说起来,你这手现下如何了?朕听万青山说怕是将来握不得笔了?”
“是,劳陛下挂怀。”萧恪拱手答话,却故意再将右手搭在外侧,又给齐帝瞧了眼伤势,而后才道,“臣这右手虽废了,却还有左手。近日自发禁足在府中,已尝试用左手习字,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了为陛下分忧。”
“你倒是豁达。”
“陛下多年教导,臣耳濡目染,自然能学得陛下一二分本事。”
“话虽如此,却还可多试试。这样好了…明日起,朕便让宫中圣手每日到你府中请脉,不说恢复如初,若是能治好几分总是件喜事。”
萧恪立刻起身谢恩,礼仪规矩没有半分差错,齐帝点点头,示意他坐回去,又道:“咱们君臣之间,无需那些规矩。”
齐帝的这些话,萧恪自然只当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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