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说什么,萧恪直接伸手,借着贺绥的力上了马,外人瞧去,自是一副冷面将军抱小郎君上马的‘美景’。
萧恪乐得旁人误会,他好继续做他与世无争的‘侯夫人’。
只是萧恪称病躲懒不上朝,并不代表万世太平。自通敌案一出,祁风和萧恪被拉下水,三皇子这边的心思明显活络了不少。
到后来齐帝下令释放萧恪与祁风时,三皇子一派的气焰更是嚣张到了顶点。如果不是怕被皇帝猜忌,只恨不得连着太子一起踩到泥里去。
正如萧恪所说,那窝囊了一辈子的陈国公可算是找到了出头的机会,萧恪病的那段日子,数他蹦得最欢。
然而乐极生悲,最是符合陈国公此刻的心境。他如往常一般,搜罗了祁太尉及其门生的诸多罪状,就等着上朝再踩一脚。可等御史台的言官开始说话后,陈国公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名款款而谈的御史。
明明奏折是他前日同人拟好的,昨晚才同一盒银票一起交给那个御史的,可如今那人说的每一个字都不是他奏折里的。而最要命的是,被弹劾的人成了陈国公自己。
震惊一下,陈国公没等皇帝开口质询,便越众而出,高声反驳道:“陛下,苏御史满口胡言,所奏皆为子虚乌有,陛下切不可相信!”
那姓苏的御史也不同他争辩什么,只低头奏报:“陛下,臣今日所奏皆为陈国公亲笔所书,只是国公爷送来的那份上写着晋王的名讳,另附贿金四千两于昨夜送到臣府中。书信与贿金,臣已封存,于今日呈交予大理寺卿。”
“陈卿,你可有话要说?”
陈国公并非能言善辩之人,虽承袭了爵位,但这么多年一直在工部的闲职上不温不火。若不过是贵妃妹妹和一个皇子外甥给了他争一争的错觉,根本不是争权夺利的那号人。更何况这事本就是他做的,突然被揭发,实在是百口莫辩,仅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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