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萧纵的儿子,也就是那位素日经常同白琮一起打猎游玩的晋王府长孙萧鸿炜,此刻代替父亲开口道:“将军、燕王叔,祖父只是命父亲携礼上门庆贺两府结亲,并无旁的意思。原本祖父说什么也想来的,不过近来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皇叔添了晦气这才只得命父母亲过来,小侄因为与云随素日交好,这才央求着一同来,今日见两位叔叔,方知云随素日说得不差,二位皆是人中龙凤,更是我等小辈该效仿的楷模。小侄身无长物,唯有一手箭术还拿得出手,特地用打来的猎物皮毛制了两件大氅,望两位叔叔不要笑话侄儿。”
萧鸿炜比他爹萧纵要机灵得多,左一句与白琮要好,右一句两位叔叔,脸面上顾全了,还不忘拉一拉两府的关系。虽说众人都知道萧恪遇险这事与晋王府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但表面功夫做到这个份儿上,老话讲伸手不打笑脸人,照理讲贺绥与萧恪是不能再似刚才那般硬下逐客令的。
不过萧鸿炜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萧恪与贺绥不同,他一直是个离经叛道的人;并且他还是个占足了理儿的权臣,是能得了天子圣旨赐婚‘嫁’给另一名重臣的宠臣。在萧恪面前原没什么道理可讲。
梁砚秋从晋王府的侍从手中接过萧鸿炜说的那份礼物,双手捧了送到贺绥面前,可他悄悄抬眼的时候却是看向自家主子的。
“允宁,如何?”
萧恪看着那两件被红缎子盖着的大氅,伸出右手覆在上面,也直接将右手的伤处暴露在人前。在这之前,众人虽也隐隐听说了燕郡王右手废了的小道消息,可终归耳听为虚,如今见了他手掌那两处未完全长好的肉窟窿,不少人脸上为之变色,离得远些的不敢指指点点,只能凑在一块小声议论着。
这个举动当然是萧恪故意的,他并不在乎将如今手上残疾暴露给众人看,是因为他并不将这当做自己的短处,反而很会利用他的伤让自己接下来的行为都变得合乎情理。
因为手指无法利索活动,所以萧恪在挑起盖着的红缎子时‘一不小心’将那块盖布直接掀了下去落在地上,左右侍从皆是两府心腹,即便看见了硬是没一个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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