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过几年大些了,娶了媳妇儿,才好喝这等烈酒呢!”
萧恪无言笑了笑,两辈子加一起,他都四十有余了,没想到还有被人当成小娃娃的一日。
“冯叔说的是,等过两年,我同阿绥成了亲,便去那户人家讨一壶当做喜酒,也教阿绥也尝尝!”
“呃……”萧恪是说心里话,可听到这话的车夫却一时语塞。
“冯叔,怎么了?有何不妥?”
那车夫老冯面露难色,不由站下马车,半侧过头迟疑问道:“王爷,恕老奴多嘴一句。您和贺少爷…都是男人,两个男人做不得亲啊!您……还有贺少爷,若是膝下无后,那、那……”
萧恪却摇摇头道:“冯叔,我知你想说什么,但我同阿绥命中注定便是一起的,无论谁来也拆散不了。”
“唉……是老奴多嘴了。”那车夫劝不得,终是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赶起马儿,只是后面一路便没再同方才那般善谈了。
行至一处热闹街市,明明是正午时分,这太阳还有些毒,街上竟也人满为患,马车走得极慢。
饿了一早上的萧恪只觉得腹中饥饿,便让冯叔就近捡了家酒楼站下。今日出门未带小厮,萧恪便自行去店里买些个饭菜。
萧恪是穿着郡王朝服入得宫中,这一趟出门也未带更换的常服,他那马车虽然朴素,但京师里做生意的上下都是眼尖伶俐的,打眼一看那蟒袍,也知身份不同寻常,自是赶忙迎上来招呼着。
那话更是吹得天花乱坠,恨不得将自家酒楼吹成京师首屈一指,才好留住这贵气的少年。
萧恪无意听他奉承,便丢了一锭银子给那伙计叫他随便做几个招牌,叮嘱了送到车夫那里,他便出门拐道去了临近的一家玉石铺子。王府库房里虽堆了不少上头赐下来的好东西,但终归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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