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反而用痴迷的眼神瞧自己,又连忙将眼神挪开,口中斥道:“你说过,赐婚只是权宜之计,你怎么?!”
“阿绥,我是说过赐婚挪府都是为了抱住你我两家的权宜之计。”萧恪撑着桌子站起来,他不顾后腰的疼痛,径直走到贺绥跟前,“可我对你的情分不假,我是真的心悦于你,不然凭他杨焕致和白琮是谁,都不值得我上心去保。你先前说容你缓缓,我可以等,但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阿绥,我只是为了你!”
“……”
两相沉默之下,还是萧恪先服软让步。
“阿绥,我不是逼你此刻就做出决断。我们还有很长的时日,你……先去寻白琮好了。皇帝虽说禁了我的足,但并没有拦着不让你们舅甥俩出去,省得你拘在府里担心。”
“我……”贺绥应得并不爽快,萧恪这般放低姿态,让他实在不好就这么将人抛在脑后。
虽然记挂着外甥白琮的安危,但他还是先起身将人扶回了榻上,伸手摸上方才萧恪磕到的后腰处,稍用力揉了揉。
“方才……我一时力道重了些,还疼吗?”
“……还有点。”贺绥的手劲儿刚好,萧恪本想说不碍事,但话到嘴边又反悔改口,终归能多赖上一时一刻也是好的,“阿绥,再往上揉揉。”
贺绥依言手向上挪了挪,“嗯。这力道可还好?”
“正合适,阿绥果然……”
“主子!贺少爷!白小公子他……额。”洪喜寻了踪迹,急急忙忙来报,正撞上两人贴在一处的暧昧之举,顿时话噎在喉咙里,进退不是。
萧恪两辈子头一次,生出了想揍洪喜的心思。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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