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半分不减,“那日殿前为杨大人求情亦是,莫不是父皇宫里的板子竟有此奇效?”
他问的,恰恰也是贺绥心中隐隐的疑惑。萧恪这阵子虽说不上性情大变,却远比从前沉稳许多,谋算也比从前多了,而这种种变化似乎真的是自杨焕致之事起。
“殿下言过其实了,臣一直如此,只不过从前心思稚嫩,有些单纯罢了。陛下的板子让臣明白,有些事并不是听之任之便能相安无事。”萧恪自然知道这些日子他过于出挑,不止是萧定昊,只怕齐帝也早就起了心思,不然也不会有今日赐婚的荒唐圣旨。
至于这位太子殿下,萧恪自是更不敢小觑的。他上辈子是靠着屈意逢迎齐帝,这辈子是仗着多活了一辈子,但面前这位可是能在齐帝多番针对下依旧稳坐东宫储君之位的,上辈子齐帝忽然一病不起,继而太子监国,贺绥得以从他府中被解放领兵出征,若说不是这位太子的手笔,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当年的元启帝也是踩着无数鲜血白骨踏上了帝位,心思城府比他父亲有增无减,萧恪并不敢轻视。
“允宁自幼聪慧,难怪父皇对你如此信任。”萧定昊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转了转拇指上的血玉梅花扳指,忽得话锋一转,语气骤然严厉责问道,“允宁既心中有数,父皇赐婚时你为何不辞反倒应下?强娶抚宁侯之子不说,还想将人圈在家中,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这话说得够重了,萧恪则不卑不亢辩解道:“臣与阿绥两情相悦,并无折辱抚宁侯府之意。且这婚事本是皇命,臣幼年失怙,幸得陛下接入宫中照顾,抚养之恩、君臣大义在上,臣如何能抗旨不遵?”
“允宁这口齿本宫今日是见识了。”萧定昊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才还是隐隐震怒,一扭脸便换上副和善面具,“只是逞口舌之快最易招惹杀身之祸,靖之被迫入你府中本就是委屈了,你若是聪明便该有所收敛。”
“臣谨记殿下提点。”萧恪无意与这位太子堂兄直接起冲突,他尚且年幼势弱,一个齐帝就够难缠了,若再加上一个萧定昊,那才真是焦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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