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打发,再者……宫里那些嘴里抹蜜的坏毛病可不兴得学,私下里实诚些便是,也免得本王哪日不知高低深浅,惹了祸事来。”这些都是萧恪上辈子血淋淋的教训,重活一世,他自不会再赴昔日后尘。
“……奴婢记下了,日后必然替主子醒着神。”
“嗯。让你带回来的那两人,那个妇人你找两个稳妥嘴严的仆妇先代为安置,把小的带上,咱们也该走了。”
“是,奴婢这就去办。”
第六章
诏狱这地方,萧恪来过太多次了,就连上辈子他身死,也是在这里。
先齐宣帝性子柔和,别说在诏狱之中添些酷吏了,他在世时这里都没有关押过多少逆谋重犯。可等他的儿子齐肃帝继位之后,却大兴酷吏严刑,使得朝野非议,群臣时时提心吊胆,生怕一步行差踏错入了诏狱去半条命。
此时萧恪并未得权,也没有招揽邹赖向三人,这诏狱内虽说有些刺鼻的腐败之气,倒还能忍耐。
范圭带人等了许久,萧恪才姗姗来迟。那些终日看守诏狱的狱卒个个都是势力又机灵的,见范圭对少年一脸恭敬,更是万分谄媚,即使萧恪将这诏狱当成自家后花园一般逛了一遭都没有人有过怨言。
诏狱掌事见萧恪面露不悦,以袖轻掩住口鼻,更是主动着人在刑室中放置了一鼎香炉。
“这等烂货散香真是令人作呕,还不端出去丢了。”可这腌臜地方连日头都见不到,值守的又都是大老粗,哪有什么好香供着,萧恪只方踏入刑室,眉头便皱得更紧了,说什么都不肯再进一步。
那掌事的无法,只得命人赶紧将香端走,几人拿出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的破旧蒲扇卖力将那刑室内盘踞的散香味道扇淡些。可十几人累到大汗淋漓,萧恪却又有了二话,他指着刑室中脸色蜡黄、神情萎靡的老者,质问道:“诏狱难道连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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