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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重获新生,萧恪自不能再放任事态如上辈子一样发展,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解了自己眼下的困境并救下杨焕致一家。
正想着,裴东安已面上带笑折返回来,指挥两边内监将萧恪扶起。
“郡王爷,陛下宣您进去呢!”
“多谢裴总管。”萧恪记不得先前挨了多少棍杖,只觉得腰臀火辣辣得疼,迈开步子走一下身子都不由往旁边歪,还多亏了裴东安在旁边扶着才没摔下去。
齐肃帝这崇政宫他来过多次,即使闭上眼他都不会被绊倒,上辈子太子继位之后一把火焚了这座宫殿,萧恪在裴东安搀扶下轻车熟路走进内殿。
“微臣…参见陛下。”萧恪咬牙忍着痛跪倒在御案之下,只是隔了许久齐帝也不叫平身,大太监裴东安在旁伺候研墨,他眼中带着一丝同情打量了下阶下跪着的少年,却没有贸然开口替他周旋几句。
萧恪前世伺候这位多疑暴虐的帝王近二十年,如何不知他的脾性。此刻齐帝不开口,他便老实跪着绝不多说一个字。
双膝久跪一会儿便感觉如细密针扎般的疼痛,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萧恪前世虽已习惯病痛,但这幅身躯终究是个瘦弱少年,又刚受了杖责,已是有些撑不住了。
裴东安瞥了一眼,俯身双手接过齐帝批完递过来的奏折码放好,小心询问道:“陛下操劳国事一直未歇息,可要奴婢传些茶水点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