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还难看,他凑近萧恪,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说出一个真相。
萧恪登时瞪大了双眼,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伸手揪住了白琮的衣襟,用尽力气大喊:“不!不可能!你骗我!”
层叠的裙摆绊住了脚,白琮被拽着顺势跪倒压在萧恪身上。听着男人的嘶吼,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与恨意,反手揪住了萧恪衣襟吼了回去。
“齐军连下四城、大获全胜,舅舅身为主帅却受了重伤你可知是为了什么?!他是在阵前拼杀时旧伤复发,没能躲过燕国的暗箭!你可知他为何旧伤难愈?!”
提及舅舅的死讯,白琮再难忍住心中悲痛,怒骂道:“萧恪你这个畜牲!当年舅舅被诬陷下狱,你明知他清白,却借机要挟逼他委身于你!你拖延的每一日,他都被你教出来的狗官施以酷刑!你今日便是磕死也难抵你昔日罪孽!”
忆起那年贺绥被从诏狱抬出来时血淋淋的模样,白琮恨不得将萧恪千刀万剐解恨。
“若不是舅舅护你,你早就被人磋磨死了,焉能日后攀附先帝为虎作伥!可那年舅舅险些病死,你却不闻不问在勾栏瓦舍醉生梦死!萧恪,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再不顾其他,白琮一拳一拳重重锤在萧恪身上,大声嘶吼着,“你把舅舅还给我!……把舅舅…还我!”
喊到后面却只能揪着萧恪泣不成声,他就算把人打死了也再见不到舅舅了。
萧恪被压躺在地上,不避不闪,任白琮的拳头落在身上。他急促喘息着,胸口闷涨,一时又如被烈火焚烧般难受得喘不上气来,痛苦到无以复加之时偏头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外面守着的侍从听到里头动静大了,折返回来发现这幅场景赶忙上前拉开,为首的那个一掌劈在白琮后颈让他昏睡过去,扬手示意手下去萧恪气息,确认人还活着,叮嘱了狱卒几句便带着昏迷的贤妃回宫了。
白琮再睁开眼时,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寝宫的床帐顶,偏过头便看到了手执书卷坐在床边的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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