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将人放回床榻边,还不忘将被褥又往祝闻祈身上压了压。
直到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趁着空隙再次开口。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从始至终,你都不肯和我解释一句。”
娄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什么起伏,祝闻祈心脏却像是被人蓦地攥了下。像被揉成一团又再次展开的旧报纸,莫名有点喘不上气来。
“当时是因为……”
他该怎么说?
说自己已经准备好离开,所以宁愿娄危一直这么误会下去?
祝闻祈张口半晌,却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他坐在床榻边,娄危半蹲在面前,定定注视着他,耐心等着祝闻祈开口。
窗外月光如水,洒下来时,给对面之人蒙上一层模模糊糊的光。不知过了多久,祝闻祈才动了下,半俯下身,在娄危眼睛上轻轻亲了下。
“对不起。”他小声道,“以后不会了。”
“赵长老来找过我不止一次。他一开始便问我有没有调查清楚你的身世,我起了疑心,但也并不清楚他的目的,只是随口敷衍了两句,便就此作罢。”
“后面他也没放弃。断断续续问了几次,都被我回绝掉了。可后面我也找过他几次,试图从他嘴里撬出来什么,最后也只是一无所获。”祝闻祈半蹙着眉,有些不确定的回忆道。
“……赵长老有头无脑,与你也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不会无缘无故地针对你,毕竟你当时只是个刚入门的弟子,连筑基期都不到。所以我猜测他后面应当还有别的人在指点,指挥着他去做这些事情。再然后,便是从合欢宗回来那次。”
想到这里,祝闻祈忍不住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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