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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危看着他,语气淡淡:“怎么,你往里面下毒了?”
祝闻祈无语凝噎:“……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在娄危眼里,他原来是坚持不懈每天都想弄死自己的人设吗?
他长叹口气,莫名有种教青春期叛逆小孩的心情。
“丹药是解毒的,我怕那县令往饭菜里下毒。”
小吉走之前除了金疮药之外,还给他塞了一大堆别的丹药,还贴心地分门别类,给每种丹药上都做了标记,以防祝闻祈吞错药。
祝闻祈显然不理解原主到底做出过什么事儿,才会让小吉觉得他的仙尊连丹药都能服错,但现下倒是歪打正着,刚好用上了。
娄危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知道那县令有问题?”他只觉得刘县令身上流露出的气质让他不舒服,但除此以外,找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祝闻祈得意地晃了晃手指:“想知道?求我啊。”
娄危闻言,没像之前一般不理睬祝闻祈,亦或是眼神流露出嫌恶,只是平静道:“师尊那日烧得糊涂,看样子是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祝闻祈笑不出来了。
娄危继续悠悠道:“我倒是记得清楚。就是不知若将原话告知给赵长老,师尊下场会如何?”
这种感觉就像是手掌痒得厉害,却找不到具体清晰的位置,祝闻祈鼓起勇气和娄危对视半晌,最后率先挪开目光道:“……我那天说了什么?”
“县令从哪一步暴露的?”
草。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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