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记起将手从祝闻祈手中抽出。
唯一的热源骤然消失,祝闻祈撇撇嘴,干脆用被子蒙住头,声音传出来显得有些闷:“金疮药还在桌子上放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这是为师最后一次为你免费提供,还附赠系蝴蝶结服务。”
后面娄危想找他要得拿好感度换,好感度不涨就让他复述不同字符类型的数值范围,背不出来不许用。
祝闻祈实在烧得有些糊涂,半晌听不见祝闻祈回应,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你总不会想让我给你上药吧?这是另外的价钱。”
“……主要是因为还在发烧,把病气传给你不太好。”
脚步声渐行渐远,祝闻祈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身体如铅般沉重,带着意识变得昏昏沉沉。
再次陷入昏迷前,被子被突然掀开,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又感觉眼前一重,有什么东西搭在了额头上。
而后祝闻祈张牙舞爪漏在外面的四肢被人粗暴地重新塞回被子内,连一点缝隙都没漏出。
无处发泄的燥热似乎顺着额头上的冰凉找到了出口,紧蹙的眉头也在不知不觉间松开。
在这种时候,祝闻祈反而不再说话,殿内陷入一片安静,只能听到药粉洒出的细碎声响,和涌入鼻尖的浓郁药膏味道。
莫名地,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困意浓重,不知不觉间祝闻祈睡了过去,第一次没有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半夜体温又升上来两次,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额头上的毛巾已经被捂热,没过一会儿又被人换了条新的。
祝闻祈缓缓睁眼,余光捕捉到娄危的背影。
娄危侧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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