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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轻带过伤口时,冰凉触感总是分外明显。
伤口极长,极深,只能慢慢地,一点点上药,极其考验人的耐心。
祝闻祈却没显露出一点儿不耐烦的意思,只是仔细上药,连边边角角都未曾放过。
时间长了,站在旁边的小厮忍不住开始打哈欠。祝闻祈无知无觉,只是全身心专注于面前面目可憎的伤口。桌上的茶从冒着热气到杯壁冰冷,祝闻祈一口也没动。
娄危抬眼,看向面前神情专注的祝闻祈。
因是晚上,祝闻祈头发并未完全束起,半披半扎的散在身后,有几缕落至肩前,雪松冷香消融在空气里,不自觉让人放松下来。
不知为何,祝闻祈今日并未像从前一般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神情。此刻垂着眼,鸦羽般睫毛在他脸上投下淡淡阴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望着祝闻祈平静如水的眼神,娄危恍神半瞬。
今日被人摁在地上灰尘四起时,祝闻祈也是拿这个眼神看着他的。
冷静,疏远,还带着一丝事不关己的不耐烦。
片刻失神间,娄危听见祝闻祈说道:“好了。”
娄危低头,伤口已经不再淋漓可怖,金疮药生效极快,创口边缘处已经结起一层薄薄的痂。
祝闻祈转头拿起一旁的白绷带,刚要往娄危手臂上缠,便看见娄危头顶上灰色数字又往上蹦了一格。
祝闻祈:“?”
上药犯天条啊?这也能掉好感度的!?
一时间,祝闻祈眼底闪过震惊,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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