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单薄的衣料和层层皮肉,直勾勾地冲着他的脊椎而去——
“唔!”
腹背受敌的况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沙哑的闷哼,在对方咄咄逼人的攻势下,即便是泥人也被激起了三分火气。
于是,哨兵立即精准地反手握住太岁的尺骨,又猛然拧转!在骨骼的爆裂声中屈膝顶向丰琅洗脆弱的胃部,成功将身后的攻势暂时逼退。
一击不成,后手已至。两人的动作因剧痛短暂凝固了一瞬,旋即又不约而同地朝着对方的致命要害攻去!
看着上方那双逐渐染上血色的琥珀眼瞳,丰琅洗癫狂的脸庞上不由得泛起了大片病态的潮红。
他的精神力犹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喷出,精准地冲刷着哨兵满目疮痍的精神图景。太岁更是像发疯了一样以伤换伤,全然不顾及自己本就残破的躯体。
昏暗的光线下,两人交叠的剪影宛如一对殊死搏斗的野兽,每一声嘶吼都传递着原始而野性的气息。
细密的血珠混杂着碎肉和汗水从他们破损的身躯上接连滚落,在下方的纯色织物上绽开无数暗红的花。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腥甜的血气和诡谲的香味交织在一起,居然将夜色浸染出几分病态的旖旎。
就这样,时间的流逝似乎彻底失去了踪迹。
不知从何时起,这两道纠缠的身影终于从哀鸣摇晃的沙发上相继滚下,又在满地的玻璃渣中继续撕咬缠斗。
水晶吊灯的残骸伴随着拳拳到肉的击打声发出了细碎的悲鸣,分不清来源的血珠与飞溅的汗液一齐在地板上蜿蜒出诡异的符文。
在痛苦与混乱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直到墙壁上的电子钟突然发出整点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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