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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萦绕在枕畔的清冷花香,邦布贝尔有些迷迷糊糊地想。随后,他努力掀开了半眯着的眼睛,试图撑起自己逐渐有了些许控制权的上半身。
这一过程艰难得都快赶得上虫族的破茧成熟了, 邦布贝尔甚至觉得自己以前当清巢者的时候都没这么累。
“重获新生”后, 他低头一看, 只见一双修长的手臂正如光洁滑腻的白蛇般紧紧地缠在自己的脖子上, 而下方那个差点让他窒息长眠的“罪魁祸首”则安静地闭着双眼, 显然睡得正香。
凝视着胸口这张看似人畜无害的安静睡颜,邦布贝尔忍不住笑着叹了口气,他轻轻摸了摸怀宓漆黑的头发, 心中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无奈感。
幕天席地度过一夜后,此刻, 两“人”裸露的皮肤上都不可避免地挂满了清凉的露珠。
抱着怀中这副体温明显低于自己的赤裸身躯,邦布贝尔只觉得现在的怀宓就像是一块刚从水中捞出的羊脂白玉, 马上就要在自己身上流淌化开来似的。
见状,军虫手上下意识地稍微加大了点力气,这一下却让怀宓微微蹙起了眉头。
“唔……”
他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出了沙哑的、带着一丝吃痛的低吟。
听到这声泣音,不知怎的,邦布贝尔的脑海中突然不受控制地回闪过一些零碎且激烈的画面, 这让他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那张俊朗无暇的脸庞上也瞬间像是被涂上了一层绯红的胭脂,从耳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变得通红。
但回忆着回忆着,邦布贝尔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似乎在害羞之余还夹着丝丝缕缕的困惑……
等到怀宓再次幽幽转醒的时候,就看见邦布贝尔正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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