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吗?”危颐谙冷淡地回应道,语气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仿佛对alpha的话语并不感兴趣。
但赵译愫敏锐地捕捉到对方那一瞬的抬眼,他笑得更灿烂了,仿佛已经预见到某种可能:“这种家族辛密本来是不能随便说的,但我看危中将很合眼缘。
“我们确实掌握着通过生殖传递改善特发性基因的医疗手段,那位先祖无疑是位高级alpha,一生情人无数,子嗣众多,赵氏直系血脉几乎都从中获益……”
说话间,赵译愫的目光如同磁铁般牢牢吸附在beta那张冷淡的面孔上,他像是找到了久违的猎物,语气逐渐变得激昂。
一种原始的冲动在血脉中奔腾,几乎要冲破他衣冠禽兽的伪装皮囊:
不知道这位中将雌伏人下时,还能维持住这副该死的平静么……
想到这,alpha喉结滚动,他忍不住拽了一下领带,试图缓解那股涌动的本能:“虽然您只是个平民beta,但赵氏也不是不能让你孕育……”
“我没有生殖腔。”危颐谙打断了他的想入非非,甚至连头也没抬。他继续专注地切割着盘中的食物,丝毫不在意自己说出了一件多么炸裂的事情。
在废土,母巢的婴孩一出生就会被检测划分,同时进行“优化加工”。像危颐谙这种的分拣到“斥地”职位的开拓者,阑尾、扁桃体、体毛、尾骨等一切不必要的组织器官在出厂时就会被一并剥去,当然,生殖器官也是如此。
虽说系统基本修复了那些组织,但是本来就没有的东西实在是无法生搬硬造出来。危颐谙理所当然地接受自己不具备母体孕育能力,毕竟他又不是真正的beta。
但这是个生殖至上的时代,在这个繁衍大于一切的abo社会,生育能力被视为一种至高无上的权利与义务。
它不仅关系到个人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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