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了眯眼,脸上闪出一丝冷色:“我记得您是与本案无关的,不是吗?”
曹濂看见他的神色,心头一颤,遂勾了勾唇角,露出些许笑意:“这……我这不也是关心叶二吗——”
闻言,赵宝珠的神色更冷了几分,不容置疑道:“此案事关重大,还请曹大人回避。”
曹濂面色一僵,无从反驳,只能讪讪道:“是……是,我这就走。”离开之前,他还回头看了柳善仪一眼,又看了看怀中的披风,到底还是抱着衣服走了。
走时还心道,这两口子还真是越来越像了。一个在里头关着,还有另一个给他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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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生的盘查非常顺利,他在岭南从军时只是个最籍籍无名的小卒,两个百夫长都不是,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所谓的机密军报,更不必说他半路就当了逃兵,掸国一战时,正在交州做菜蔬生意,许多老百姓都能作证他始终都在交州。
同时,太子那边也有了进展,一大帮军中的高阶武官与勋贵被纠了出来,拔出萝卜带出泥,其中的人多多少少都曾与叶家有过仇怨。
太子坐于东宫之中,神色冷漠地看着袭一品军衔的承恩将军在他脚下哭得涕泗横流:“殿、殿下,臣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啊!!“
太子看着老臣扭曲的面孔,觉得万分讽刺。他自少年时期便常年混迹军中,这些人都算是看着他长大的,然而这些所谓的「忠臣」都做了什么呢?面上拥护东宫,实则是在利用他这个太子挟公以报私仇。
冠冕堂皇,口腹蜜剑,两面三刀。
他贵为储君,竟然还会有被臣子挟制的一天。
太子自心底发出一声冷笑,不知对地上痛哭流涕的臣子,还是对他自己。
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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