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抿唇,“小陶,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你哥嫖。娼,所以市局派来的领导认为鹤薇杀人动机充分。”
陶聆闻言,右手明显抖了一下。她先前浏览工作群的聊天记录,知道动机充分,但不晓得具体原因。
嫖。娼,陶聆拧紧龙头,闭着眼睛深呼吸,回忆陶洋以前信誓旦旦的承诺,肩膀发颤。
良久,她冷声回道:“那他活该。”
“小陶?”
“没事,这是男性的基本盘,但我相信薇姐不会糊涂。”陶聆抽出一张纸擦拭双手,抬脚往外走,问她,“秋姐,你们呢?三天,没有收获?”
“有,我带人挨家挨户走访,李家出租房对面的住户外出走亲戚,今天回来。屋主说她去年7月看见有人往出租房搬冰柜,聊了两句。”
陶聆驻足:“聊什么?”
“问他们搬家吗?戴口罩的男人没说话,另一个男人笑着应她,还抱怨冰柜的东西沉。”
“戴口罩的人有猫腻。”陶聆警觉,揉捏着虎口的软肉思忖。
“是的,他6月29号找中介看房,指明考虑哪些小区,租金范围600—1000,最后只有李家的出租房符合。”
“他在中介登记的姓名和号码呢?”
“假名,空号,我猜他趁机拓印出租房的钥匙,然后找师傅配一把。”秋琬掏出衣兜的手机,翻找照片递给她,“还有纹身。”
“纹身?”
“嗯,屋主说戴口罩的男人俯身抬冰柜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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